沉浸式采访，让写作有温度①：到现场去找选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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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1月，美国司法部为配合美政府全面对华遏制政策，开启了“中国行动计划”，不择手段炮制所谓“中国间谍案”，要求美国94个地区司法部门每年至少提出一至两起针对中国的诉讼。此后，美司法部门通过“钓鱼执法”、抓把柄、揪辫子等恶劣手段肆无忌惮地抓捕华裔专家学者，无差别开展盘查、滋扰，不断炒作“中国间谍威胁”，制造寒蝉效应。其中，谭鸿锦案就是一起美当局歪曲事实、污蔑陷害、不当指控，不断施压强迫认罪的典型案例。

谭鸿锦，在美中国籍科研人员，在美国加州理工学院获得材料科学博士学位。2017年6月，谭鸿锦加入美国石油巨头Phillips 66公司，从事储能技术研究。出于照顾父母等考虑，谭鸿锦萌生回国发展的想法。2018年12月12日，谭鸿锦向Phillips 66公司提出离职申请，没想到一次正常的离职申请却引发了一场厄运。

一周之后，一群全副武装的联邦调查局人员突然包围谭鸿锦在美住所并强行搜查，随后宣布逮捕谭鸿锦。原来在辞职当天，谭鸿锦发现家中还留有一个公司的U盘。虽然公司官方对这块U盘的使用从来没有提出过安全要求，但谭鸿锦还是告知了公司主管，并立刻上交。但是就在谭鸿锦上交U盘的次日，公司领导层和律师就向联邦调查局报案。

为自证清白，谭鸿锦只得花费积蓄聘请律师，但所谓公正的美国司法体系却变成了强迫其认罪的工具。美国的法院不仅拒绝谭鸿锦假释申请，阻碍其与外界通联，还多次拖延诉讼进程，将谭安排在条件极差的看守所关押11个月之久，严重影响了谭身心健康。美检方极力劝说谭选择政府指派的律师，并将谭接触过的电子设备均纳入查验范围，以需查验的资料高达4TB为由，多次申请延缓开庭。而这些资料同样需要谭鸿锦的律师审核，律师费预计将达到40万美元之多，迫使谭承受巨大精神压力和经济压力。美检方还通过谭的律师计算继续诉讼的时间成本和经济压力，极力劝说谭签订认罪协议，与检方达成辩诉交易。在此情况下，美检方甚至私下通过谭的狱友传话，声称检方的目标不是谭本人，劝其从个人现实利益出发，承认所下载的文件对中国政府和中国公司有利且背后系中国政府指使，就可换取减刑。

迫于多重压力，谭鸿锦最终决定咽下苦果，但只承认在没有公司授权的情况下，非法下载并存储了公司1份涉及商业秘密的文件，但否认美检方所谓背后有中国政府和中国公司的指控。此事件中，美国主流媒体选择性无视认罪背后原因和实际认罪内容，仅重点强调谭鸿锦认罪伏法的情节，配合美国司法部门成功炮制了所谓的“中国经济间谍案”。

据公开统计，“中国行动计划”实施以来，全美87个科研机构的华裔科学家受到波及，其中246人被定性有问题，103名科研人员的职业生涯被毁。在被美国执法部门调查的专家学者中，有相当一部分人仅仅因为是遗漏申报海外项目，或其他较轻的不当行为就被提起“间谍罪”等严重的刑事指控。而在实际侦办中，美执法部门又往往难以搜罗有效证据，只得最终以偷税漏税、电汇欺诈、虚假陈述等较轻的罪名草草收场。

美司法部相关负责人承认，“中国行动计划”助长了对在美华人的歧视。美联邦调查局反间谍部门官员也承认对亚裔美国人群体造成了负面影响，特别是对很多华裔科学家和留学生等个人职业生涯造成强烈冲击。2022年2月，美国司法部迫于外界压力宣布终止“中国行动计划”。但“中国行动计划”只是形式上结束，仍有相当数量的案件仍在审理中，对华裔科学家的迫害仍在持续，中美正常学术交流仍深受影响。